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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:“南方魔教之主,正是那轩辕法王,乃你我多年的老对头。其阴险狡诈,最是滑熘,多少次拿不住他。”
“却因前时那岳元帅之事,落在了赵景阳手中。道是已身死魂消。”
他看着殷若拙等,缓缓道:“你我不少人都见过那赵景阳一面,端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。”
说:“彼时镇魔峰,他言语指摘,毫不留情,分明一股气魄压制——敢问当时,被他指摘,心中即使愤怒,又谁曾想过与他动手?”
说:“后来我多番回味,才有些发现。分明赵景阳端坐那里,如山如河,我等则似山中之山民、水边之渔夫,止能从他,而竟不能动念对他出手。”
“由此可见,其强横之处,超乎想象。”
“轩辕法王虽然凶残狡毒,但论本领,比我与殷师弟到底差了一线。他死在了赵景阳手中,这事料来无虚。”
“此贼既死,南方魔教群魔无首。以魔教贼子的凶残自利,失了轩辕法王压制,定然内乱。”
“若有那与之不共戴天的仇家,知其内乱,必然趁机动手复仇。”
说到这里,却是话音一转:“诸灭门事,有人趁其内乱复仇,这是猜测其一。却还有个料想,便是那赵景阳。”
“此人虽是天外之客,我等亦不曾与他有过深交。然止一面,观其言行,倒也是个正派的。轩辕法王死于其手,料想必然落下些东西在他手中。说不得南方魔教的根底,已被他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“换作你我,若把握住了南方魔教的根底,必然是要动手,将之连根拔除。”
听到这里,不少人神色一动。
殷若拙不禁道:“莫非那瀚海人道王廷,又来了更多人?”
随后转向林天南:“赵景阳这几个月当是不曾离开女娲庙罢?”
林天南攒眉道:“不曾离开。女娲庙中打杂者,皆是我林家的下人。那赵景阳每日里皆有露面,还多在庙外一侧的药铺给人抓药。”
“看来那瀚海人道王廷,果然又来人啦。”
不少人神色有变化。
虽早有此担忧,但担忧归担忧,事实归事实。
都知道那瀚海人道王廷是跨越诸多世界的庞大势力,肯定人多势众,不止那赵景阳一个。
且其来的悄然,毫无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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