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告假?”她不解地问,“可是生病了?” 奇怪,生病了的话,怎么不告诉她一声呢。 “原因倒没具体说明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那杂役挠挠头,笑道。 无奈之下,她只能再次折返,拖着有些疲惫的脚步,往晏府去。希望在晏府能见着他,询问询问自己现在该怎么办,顺便也看看他身体是否安泰。 叩开晏府大门的时候,她苦笑一声,琢磨着,这次总不会又吃记闭门羹吧,要是连晏家大门都不肯为她打开,她的人生境遇未免太悲惨了些。 好在,见到是玉树出来回话,她稍稍松了口气,挤出一个笑容,先问了句:“听闻少安告了假,身体无恙乎?” “谢女郎关心,公子无碍。”玉树礼貌地行了一礼,温声答道:“只是有事出了门,不在府上。” …… 好嘛,门是开了,却依然扑了空。 桑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,问:“那他可说了何时回来?” “并未。”玉树道,态度虽然依然是彬彬有礼的,比皇宫里的内侍和卓府的家丁都要好上许多,可是看样子,也没有叫她进府的意思。 桑祈自己明白,先前因为自己和晏云之、苏解语三人的事,晏相很是头疼。也觉着,既然晏云之不在家,进去即使见到晏相或者晏夫人,也是徒增尴尬。遂托玉树帮忙带个话给晏云之,说自己在府上等他,先回去了。 玉树恭敬地应下,目送她离开后,才进门。 折腾了好几趟,再回家的时候,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。府上的气氛,明显又紧张了几分。 桑祈虽这一整天四处碰壁,只觉自己撞得满头是包。但将家中侍卫和仆役的表情看在眼里后,又暗暗盘算着,傅先生去齐昌请大伯,往返至少也要三日。在此期间,自己就是府上唯一的主心骨了,可不能出任何差池,让父亲身陷囹圄还要担心。 便打起精神,将全府上下召集起来,佯装平静地谎称自己今日已经进宫见到了父亲,笑道:“他很快就没事了,只是要把栽赃陷害他的人一举打压,才将计就计继续留在天牢。诸位无需记挂,安心做好自己的事,等待父亲归来即是。” 自家小姐向来是个直率性子,有一说一,因而府上待得比较久的人,对她说的话都信了几分。虽然散场的时候还是摇头叹气的,面上的阴霾却是退去了一些。 只是,桑祈自己内心的焦灼,还是在用过晚膳后,莲翩快步进屋,说有人来找她的时候暴露无遗。急急放下茶杯起身,眼眸一亮,边往外走边问:“可是晏云之来了?” 莲翩却尴尬地笑了笑,道:“不,是卓公子。” 他? 桑祈脚步一顿,险些绊在门槛上,诧异地脱口而出:“他来做什么?” 白天不是还说怕内子生气,不肯相见的么? 于是面色不悦地迎出去,倨傲地翻了个白眼,道:“你还知道来?” 卓文远打扇轻笑,道:“别这么说嘛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负心汉,负了你似的。” 桑祈冷哼一声,敛袖坐下,挑眉道:“难道不是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