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还拍他的后背! 还让他慢些咳! 尤其对方身穿黑衣,腰间还别着刀剑! 秦霈鸣一口气没提上来,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倒在了车厢里。 杜松一看傻了眼,“不是吧,胆子这么小。” 时丁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个样子,不吓死人才怪?” “那咋办?”杜松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,“这晕过去了,少了些眼睁睁看着被揍的无助感,也忒便宜这小子了。” “废话真多。”时丁再次白了一眼,“赶紧干活!” 得嘞! 杜松勒了马匹的缰绳,将马车赶到无人之处,拿布条塞了秦霈鸣的嘴,又拿绳子将其捆住,接着…… 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粗壮的鞭子。 将手中的鞭子抽的“啪、啪”响,杜松笑得满脸阴险,“今儿个,让你瞧瞧爷的厉害!” 一旁的时丁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? 能把暗卫的活干成这样的,估摸着也就你一个了! ---- 月亮渐渐升高,待爬到最高处时,又顺着西方的天空渐渐滑落。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,连那些纸醉金迷之地,也渐渐熄了烛火。 唯独越王府此时颇为忙碌,尤其是秦霈鸣的院中,灯火通明。 丫鬟侍从进进出出,越王秦凌澍的脸上也是愠色十足,在屋中来回踱步。 “父王,嘶……”秦霈鸣龇牙咧嘴,倒吸了一口凉气,眼泪险些落了下来,“父王要为孩儿做主啊。” 原本一张清秀端正的面容此时被打成猪头,且身上到处都是红肿青紫,瞧着触目惊心,秦凌澍心疼不已,喝问盘忠,“是何人将世子打成这幅模样!” “小的,小的不知……”盘忠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,“小的只知道脑后一疼,眼前一黑,再睁开眼睛时,已是到了门口……” “旁的小的一概不知,不知是何人打的世子,王爷恕罪,恕罪啊。” “要你们何用!”秦凌澍一脚将盘忠踹到了一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