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戴红柳咳了一声:“糯宝,你奶奶说吃得下的就是没良心,那你还添饭了呢,这个咋说?” 糯宝放下木勺用小胖手在胸前圈了一个心,对准戴红柳biu了一声垂直发射,掷地有声地说:“糯宝心里都是娘亲!” “糯宝不要良心!” “哈哈哈!” “你呀,你知道良心是什么吗?” 再懂就不合适了。 糯宝抓起小木勺嘿嘿直笑,一副我不知道也不耽误我瞎说的样子,惹得所有人都笑了。 戴红柳哭笑不得的隔空点了点她的脑门:“别逗贫了,快吃饭。” 她说完就转头跟时野问起老屋修缮的情况。 老太太的伤养着就能好,欠的是时日。 换句话说,就是住在山沟子里也不耽误她康复,可她在家住着影响其余人的心情。 时野温柔地擦去糯宝嘴角的米粒,说:“那边的大架都是好的,只需修补一下屋顶,三日足够了。” 戴红柳勉强满意:“你催着些,早送走早消停,省得一天在家渣渣呜呜的刺耳朵。” “好。” 饭间说完了正事儿,戴红柳照例在灶台上留了饭。 可耳房里的母女还在锲而不舍的哀嚎。 糯宝被吵得耳朵疼,想了想蹲在耳房门口,滴哩咕噜的就开始忙活。 日暮渐渐下,戴红柳走出屋伸出无情铁手,精准抓捕:“糯宝,你该睡觉了。” “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?你还想不想长高了?” 糯宝在被抓住前落下了最后一笔,心满意足地揽着戴红柳的脖子伸出了一只小手,拿出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往上拔高一大截:“跟爹爹一样高!” 她最小,但她肯定能最高! 戴红柳深深吸气把笑声咽了回去。 时野很给面子地说:“是,糯宝长大了肯定高挑。” “只是你该睡觉了。” 她年纪小,还是跟爹娘睡在一处。 娘亲专门给她准备了专属的小被子,爹爹也亲自铺好了厚厚的小褥子。 万事俱备,只等糯宝就寝。 糯宝钻进被窝,手脚一缠抱着小被子就美滋滋的进了梦乡。 等她睡着,戴红柳就拿出了针线篓。 时野皱眉:“夜里做针线活儿伤眼睛,收了白日做吧。” 戴红柳不以为意地说:“伤眼总比扎耳强。” 老太太吃了药塞了饼,精气神起来了就嚎个不停。 没嗷到天亮指定不会消停,与其被吵得睡不着,不如给糯宝做双新鞋。 时野一时无言,正准备去把烛挑得更亮堂些,萦绕耳边一整个白日的哭嚎声却莫名止住了。 突如其来的安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