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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不，王家大少找私家侦探查了张帆一趟。

    知道张帆现在人在苏家，身份尴尬，只算是个上门女婿。

    那他就准备借着这一次天海市的招标大会，探一探苏家和张帆的底。

    他管这招叫投石问路。

    王传石刚好是他投出去的第一块石头。

    张帆还不知道这么多，他现在正满怀期待地看着台下的众人。

    “我的介绍到这里就结束了，台下有谁愿意上来试一试我这驻颜霜？”

    底下静悄悄一片，根本就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为了掩饰尴尬，张帆擦了擦眼睛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我眼花了？可能是我眼花了吧？”

    苏雪清看到这里，没来由一阵心酸。

    她终于知道了张帆的不容易。

    她很想举手冲上去帮他解围。

    但是她不能。

    她现在的身份是东晟集团的总裁，再加上她已经用过一次驻颜霜了。

    重复使用，效果减半，而且是不会立竿见影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她上台只能让人觉得这是在演戏。

    过了良久，台下终于有一只手举了起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一个颤巍巍的声音试探着响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也能试吗？”

    那是一把略显苍老的女声。

    但就是这人，解了张帆的困局。

    “可以，这位大婶，你当然可以试，请上来。”

    张帆一边说着，做出了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参与招标会的众人也纷纷让出了一条道。

    他们都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。

    明知道试试就逝世，还敢上来尝试张帆的驻颜霜。

    在人群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阿姨。

    她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，脸上布满了各种皱褶。

    鱼尾纹，法令纹……

    总之因为衰老和色素沉降，该有的各种皱纹她全都齐了。

    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她，那只能又老又丑了。

    在场众人见到她的第一反应都是嫌弃。

    “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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