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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说说吧,咱们能掺和进去吗?”
子旬问下边的危氏兄弟,还有跟着来的子平等人。
他们面面相觑,危氏兄弟更是第一个站出来道:“王子,北方的战事,只怕很难掺和。”
“嗯,按照燕国霸府的镇守方向来看,这一战应该是以镇中将军府为主,接着才是禁军和耶律氏。
另外,令支氏的无终麋,与无终氏的无终狐乃是父子,按照令支氏和无终氏这些北戎的继承规矩,父死子继的前提是血缘,其次是实力。
无终麋迄今为止,还未更迭氏名,仍然为人称呼为无终麋,就代表无终麋还心心念念无终氏的继承权。
既然他的继承权还在,这就是人家内部的权利争夺,哪怕是北伯,也很难直接插足。否则,北伯也不会一直跟无终麋称兄道弟。
或许无终麋也发现了这一点,他也想要利用燕国,双方一直保持着现在的默契。
这一次,无终麋是有燕国接下来三年远征粮草兜底支援的。
我们就算有心支持无终狐,却没办法将资源运抵。”
说到这里,其实危氏兄弟的意思很明确了。
支持可以,但没有实际的,很难影响东北的局面。
子旬黑着脸,还是没说话。
他其实也有预料,辛屈开国于此,必然是想要将自己的势力得到极致扩张。
但他只觉得辛屈可能会晚几年,毕竟直到现在,燕南的沼泽群,应该很消耗人力开发才对,想要形成有效的控制时,生育人口肯定也要多。
可惜,没有足够的人力,辛屈就让人用机械。
风力、水力、畜力,一切可以用上的种类,辛屈是一个都没放过。
这一通弄下来,虽然奴隶还是死了很多,但至少干活的效率在不停的上升,同时因为大量的土地没有人居住,辛屈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挖、拓宽河道,愣是将四周山区的季节性河流,尽可能的对四方延展,形成一个以龙兴之地昌平为辐射的河流体系。
当然,最近这一条河流体系,已经挪到了后世北平位置。
辛屈还是按照地势走向,按照老规矩,先开发宛平,然后再开发大兴。
因为宛平靠近昌平,同时西北高,东南低,这么开发河道走向,反而能顺遂很多。
但这样也意味着,南边的大邑商,想要干预燕国乃至燕国更北方的动向,就不可能摆脱辛屈的意愿。
辛屈不愿意给这个机会,他们就没有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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