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们若是想要钳制徐氏,最好的办法就是以狩猎的名义,东出商丘或者嚣邑。 正好,最近丹山戎咄咄逼人,我们完全可以用西征为名,迁过去。 至于本地的贵族,可以不让他们出兵,趁着现在去东面整合其他氏族的力量,顺道联系河北氏族。 如此,拉一派,打一派,子旬就算有心图谋奄商,也很难直接干预东征局面。” “这……那奄商谁来坐镇?”子和又问。 老实说,子和很喜欢鲁父,因为鲁父跟其他臣属,或者亲族的行为逻辑不一样。 鲁父是就事论事,喜欢直接提出问题,然后解决问题。 但其他人,总是喜欢先搞神秘学,然后巫术,占卜,最后推导出早就可以拿出来的结论。 费时耗力不说还经常危害作为商王的威严,时间久了,会搞巫术的人,他就一个都得罪不起了。 鲁父想了想说:“可用王子敛。” 子和思索片刻,最后点了点头:“那就用他,你切好回去,寡人要好好的沐浴更衣,准备祭祀。” “是。”鲁父作揖离开。 宫殿内,很快只剩下几个侍者,终于有人开口问:“大王,这鲁父真的可信?” “可用但不能信。”子和闻言起身,缓缓走下来,“他是燕国人,北伯屈是个厉害的家伙。手段颇多,难以应对。 但不可否认的是,北伯屈教出来的子弟,就没有一个是弱的。 不论是举止,还是思想,都不是眼下那群巫师能抗衡的。 所以,我们也可以从鲁父身上,看到北伯的举止与想法的透出。 时下的局面,子旬我不敢用,子敛我也不敢重用。 但为了王位能顺利传承,他来也不可能真的对我下手。 所以,子旬在临淄,子敛在奄商,两人相互牵制,短期内我们的后路是安全的。 西征也好,狩猎也罢,本质上都是为了摆脱奄商贵族们的直接冲击,先把这些烂摊子交给寡人的两个兄弟去处置。 他俩处理得好,也就罢了,处理不好,就祭天吧。 我们只需要带着精锐去商丘,只要再打赢丹山戎,将敌人赶出河洛之地。就能再一次迁都……” “可是,河洛有圃田泽。” 圃田泽位于今郑州――荥阳之间的大泽,在商朝的时候泛滥五六百里。 此时的圃田泽东西最远能从荥阳一直到中牟,后来伴随着历朝历代的开发跟泥土淤积,低洼渐渐被黄河泥沙填平,水系的梳理,大部分面积最后变成了耕地,直到清代,基本只剩下中牟那一片湖泊。 “近来不是萎缩许多?”子和呵呵一笑,“现在丹山戎就盘踞在圃田泽附近。近来盛夏,雨水丰沛。 一直到嚣邑之间,都能行舟。 微山氏的舟船数量不少,命人去他们那边抽调。 正式我们过去剿灭他们的好机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