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哽咽的声音也全是悔恨,“念念,对不起……”
好像除了这三个字,霍砚辞也没别的话可说。
难怪乔时念不再爱他,难怪她拼了命也要跟自己离婚,经历过那样的悲惨,她怎么还能爱自己?
看着霍砚辞痛苦又悔恨的神情,还有他冒着冷汗的额头,乔时念知道他这是情绪过于激烈,牵引了他的伤口。
前世的事,乔时念怨恨霍砚辞的冷漠无情,可她也知道,不能全怪霍砚辞,他们之间有太多人破坏,让他们本就脆弱的婚姻彻底掉进了泥潭。
恰好乔时念的电话响了,她便深呼吸几口气,继而接起了电话。
是大厦物管人员给她打来的,乔时念想要扩张公司,恰好底下一层空了出来,她便约了物管人员,打算先看看场地。
物管人员说上来找她,乔时念应允。
“你回医院吧,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忙。”乔时念说着叫起了外边的保镖,示意他们将霍砚辞带回医院。
霍砚辞并不想离开,自他梦见乔时念自杀惊醒后,便一直处于深深的不安之中。
他很怕现在的一切才是梦境。
也很怕面前这个鲜活的乔时念会随时消失不见。
乔时念看得出霍砚辞的不安,但乔时念无法毫无芥蒂地给他什么安抚。
擦拭了眼角的泪痕,乔时念对霍砚辞说道,“你先回医院,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。”
霍砚辞没有马上动,依旧眸光眷恋地看着乔时念。
直到乔时念的助理来敲门,说是物管工作人员到了,霍砚辞才让保镖推他离开。
刚出办公室,霍砚辞与两名物管人员擦肩而过,霍砚辞的心情到底不好,眸光微冷地瞥了他们一眼。
对方却像是没任何感知,直接去往乔时念的办公室。
霍砚辞蹙了下眉峰,心情更不好了,大多时候他冷下脸,对方都会有所畏惧,或胆怯退缩或是讨好地赔笑。
这两人竟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坐上电梯,保镖都看出了霍砚辞心情不好,他们都识趣地没有出声。
电梯下行了一会儿,霍砚辞突然觉察了不对劲,他忙道:“快,把电梯停了。”
保镖边按电梯边问,“怎么了,霍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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