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浴室里水雾弥漫。 颜心替景元钊擦背,说他:“肉好像也没松,只是瘦了点 “我昏迷了五个月,醒了五个月。瘦是那段日子瘦的。醒过来之后,双腿不听使唤,我又刻意装,阿松替我遮掩。 所有人都以为我的腿废了。我只夜里偷偷锻炼,不叫人发现。一开始每晚两个小时,后来逐渐加大。白天补觉景元钊说。 颜心:“你装了五个月?” “是。如果没有阿松帮忙,很快会穿帮景元钊说。 颜心不想打岔去问阿松,她只想问景元钊的事:“你怎么不给家里传信?” “珠珠儿,你相信我死了吗?”他问。 颜心摇头:“我不信 “我姆妈和舅舅呢?” “自然也不信!”颜心说。 景元钊:“所以呢,你们不会放弃寻找我,也不会停止思念我,我何必冒险?” 颜心拍了下他后背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。你可知道我们多担心?” 她说着,声音有点哽。 她的天空阴霾散尽了,春阳丝丝缕缕照进来。哪怕打骂他,都是暖融融的。 颜心觉得她人生最大的坎儿,熬过去了。 “对不起,珠珠儿他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着,“都是我的错,往后这一辈子,我都给你做牛做马 颜心抹了眼角水光:“我要什么牛马?我只要你做丈夫!” 景元钊转过身,用力拥抱她:“我会做你的丈夫!珠珠儿,我绝不会错过你,也不会再弄丢你,你永远放心!” 颜心心口酸酸的:“傻话 用水瓢舀了热水,替他冲冲后背,颜心又问他,“阿钊,你当时为何不跳车?” 景元钊沉吟。 “你怎么想的?”颜心又问他。 “那辆车,司机与盛柔贞同伙,车上有炸药。他们俩想要绑走我,车子往护城河的方向而去景元钊说。 “这是当时的情况?” “对。我原本想着,跟他们俩一起走,去看看七贝勒到底搞什么鬼。七贝勒不除,往后还是毒瘤景元钊又道。 “然后呢?” “司机跟盛柔贞说:‘主子会感激你的,盛小姐。你跳进护城河,七贝勒的人会接应,你替我们遮掩,我们从城北出去。’”景元钊说。 第(1/3)页